【轰出】我不是大哥 01
捏他《我是大哥大》
高中paro，两人已交往
荒诞派恋爱故事，临近过年来点开心的
01
4月开春，和赏樱民众一起向东京纷涌而来的还有流感病毒。在连续卧床2周，不得不翘掉开学典礼后，绿谷出久终于摘掉退热贴，跟在其他高一新生后面挤上去雄英的日比谷线。他勉强拉住吊环站稳，让目光越过一只只弯曲的胳膊，观察起这些他今天才第一次见的同年级学生们——很快，他就找到了那个人。
那是个站在自动门边默读单词卡片的男孩。他和绿谷出久正相反，绿谷出久存在感稀薄，而那个男孩是那种上个学都会被人偷看的漂亮孩子。男孩有着半红半白的柔软头发，即使脸被刘海遮住一部分，绿谷依然能感受到他脸上有多种特质在碰撞：少年稚气与蓄势而出的青年体征，因刚挤过地铁而浮现在脸颊两侧的红晕，以及沉积在眼眸之底，散发出生人勿进讯息的冷静，本应矛盾的特质达到平衡，如同火焰燃于冰面。绿谷出久和男孩以同样的幅度随车厢摇晃，他以为地铁就会这样平平无奇地驶向学校，然而随着广播甜美地报出上野站，人墙突然蠕动着朝他这边推过来，他顺势后退几步，接连说着对不起，等再站定时，他感觉自己脚下有什么凸了起来。
他和男孩同时“啊”了一声。“对不起！”绿谷赶紧抬起右腿，男孩顺势把左脚从绿谷脚下抽出来。幸好男孩看上去没生气，甚至有那么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绿谷出久听见他小声说道，然后就在绿谷面前半蹲下去。与此同时，绿谷出久勉强转动脑袋张望一圈，在确定周围都是背对他们的高大上班族后，朝男孩点了点头。男孩松了口气，没有继续往下蹲，而是站了起来。他们挤在自动门边的角落，男孩比绿谷高那么一点，如果抬起拎着书包的手臂，就可以轻松把绿谷出久和自己的脸完全挡住。
他所做的一切，在8点和绿谷出久登上同一间车厢、假装蹲下、假装拿起包整理作业，都是为了亲吻绿谷出久。
他们截然不同，却有着交换唾液与体液的亲密关系。轰焦冻和绿谷出久在国中毕业后的假期交往，目前还没对家人朋友公开，更别说高中同学了。正因如此，在轰覆上绿谷嘴唇的那一刻，他能明显感到绿谷一激灵，肩膀不自觉地往上耸，只和他纠缠数秒就想在已经无处可退的小空间里向后退。“等下再做吧，轰君，”绿谷低声提醒他，“还有同学……“
他先不回答，凑过去装作要说悄悄话，实则在轻咬浅吻绿谷的耳垂。一下、两下，既是亲昵的爱意表达，又是孩子气的宣泄方式，“我两周没见你了。”
“我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你呀。”绿谷被吻得皮肤上泛起战栗，忍住轻哼提醒轰道。“而且我今天开始就在学校了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，周围的人潮突然褪去，学生们谈笑着下车，轰放开了绿谷。他们没有说话，动作却极其一致而有序，绿谷咳了一声，整理好微松的校服领带走出去，轰在一秒内恢复到最初读单词卡时的表情，他进站时只提了一只书包，但在出站时手里还多了个被布包裹的方盒。学生们在谈论昨晚的搞笑节目，谁也没注意到轰曾和某个卷发雀斑男同学有过远远超越友谊的交集。他手里的方盒正是来自那个男孩——绿谷出久的手制便当。
轰同学是独来独往的高岭之花，是在进化过程中摈弃了恋爱需求的完美生物。今天雄英学生们也这样坚信着，如果有谁看到轰同学对那个便当露出微笑，那一定是他老眼昏花。
02
秘密恋爱好难。
好不容易熬过感冒，和轰在同一个学校上课，绿谷出久本以为他的高中生活会充斥着玫瑰色恋爱泡泡，然而现实哪有这种妙事发生。他的高中第一天就像筑地市场的滞销咸鱼，在某个无人关注的角落逐渐变硬。就连他的班主任也仿佛腌鱼一条，在用平板的声音念完学生注意事项后，说了句“现在高一好像有学生朝不良少年发展的趋势，你们不要在休息时间打架哦”就眨着干涩的眼睛出了教室。早上和轰在地铁上的亲吻更是大梦一场，到目前为止他根本就没在学校见过轰几次，最近一次和轰对话是在line上，轰向他确认一起吃午饭的时间地点：
「12点半天台见。不必早到。」
明明轰就在隔壁教室，绿谷却觉得自己把这个近距离恋爱硬生生谈出了网恋感。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一起在校园里走？他也不是没问过轰这个问题，而轰早在他还感冒卧床时期就告诉他，现在公开恋爱状态会带来麻烦。
“呃……学校里，有点事情。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毕竟轰同学很受欢迎嘛。绿谷出久趴在桌上，稍微抬起头转了个向朝窗外眺望，现在是午休，男生们去买面包，女生们则把桌子拼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开午餐会。绿谷能隐隐约约听到她们的话题，三班的a酱和二年级的b前辈都想和轰同学告白，轰同学看上去好像没有女朋友，不知道会不会接受她们中的哪一位……
轰同学没女朋友，可他有个男朋友啊。绿谷在心里默默回答她们，虽然他能理解轰想在不伤害爱慕者的情况下拒绝她们，但绿谷心底还是想尽快能和恋人独处。轰现在大概在处理某个同学的告白吧？绿谷瞟了远处的教学楼天台一眼，
“绿谷同学？你不吃饭吗？”
班长饭田噔噔噔地走过来，手里拿着刚买来的三明治。绿谷对他摆手：“我现在还不饿，等会再吃……”然而饭田没有听下去，直接拉了把椅子坐到绿谷面前，眼镜片后显露出关切。“绿谷同学今天才来上课，还没交到什么朋友，所以找不到人一起吃午饭吗。”
“啊，饭田同学你误会了，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我是班长，你可以对我说实话！”
“不，真的没事——”
我在等超受欢迎的男朋友拒绝完爱慕者，然后好和他一起吃爱心便当，这话怎么说得出口！绿谷越是找借口试图解释，饭田越是执意想要解决班里同学的交友问题，谁也无法说服谁，一片混乱中绿谷几乎是溃逃出教室，手里还莫名其妙多了个三明治，饭田给的。“要勇于交朋友啊！”班长还在他身后声援道。
他找了个没人的走廊拐角打开手机。现在还不到轰和他约好一起吃便当的12点半，可他现是回不了教室了，会被饭田捉住强行一起吃午饭。在原地转了几圈，绿谷还是决定提前去天台找个地方坐下，大不了就听一听轰同学是怎么拒绝告白的……他这么想着，一步步走向楼顶。为了不惊扰到可能会出现在天台的女生，他先轻手轻脚推开一点门缝。天台非常安静，不如说安静得不正常，空无一人——目前来看是这样。
他想多了，轰根本没有什么天台告白要处理。绿谷暗暗松了口气，握住门把手准备再向前推一点。他面前没人，但身后却有脚步正在逐渐靠近。不出意外那应该是轰本人，绿谷感到有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。
他整理出一张愉快表情，准备向轰打招呼。他也确实做出了微笑——只是笑容直接凝固在脸上。
那不是轰。确切来说，是一个飞机头，上半身根本就没穿校服，校裤松松垮垮地拖到地上。绿谷对这副装扮有种似曾相识感，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。
“喂，叫的就是你。”
现在飞机头眯缝起的眼离绿谷出久的鼻尖只有一寸。他被喷了一脸烟味，这烟味让他大彻大悟，他怎么会想不起来呢？他确实见过这种着装风格——在死鱼眼班主任上午的班会上。
「这种乱改校服的行为——所谓不良少年最喜欢的着装风格，在我校是不允许的。如果你在校园里见到这种同学，请尽快报告给班主任……」
报告不了啊！不良完全堵住绿谷的一切逃跑路线，除非他硬着头皮朝天台走，如果天台有其他同学的话，也许不良不会做太出格的行为……
然而飞机头下一句话完全粉碎了他的计划。绿谷出久，高一新生，梦想是和恋人平静地度过高中生活，现在就像一条滞销筑地市场咸鱼。他被扔到饿了半个月的野猫面前，对方从眼神都动作都流露出想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的冲动。
“你小子在大哥的地盘门口鬼鬼祟祟地干嘛呢？”
03
等会，大哥？！
绿谷出久是被拎着衣领拽进天台的。他的大脑在压力下飞速运作，不良刚才说了天台属于大哥，也就是指这个学校有个不良群体，领头的就是所谓的“大哥“。轰知道这事吗？绿谷现在无法判断轰是不是已经来天台，如果轰之前在这里等他，会不会已经被这群不良……收拾掉了？他无法想象轰被欺负的场景，脑袋某个地方突突直跳，如果他接下来要救轰，那么必须先找到能让他们，至少是轰一个人逃跑的机会。
“大哥！我在门口抓到个新生！”他听见不良朝某个方向叫道，挣扎着想看清前方情况，他猜得没错，有一群不良围成一圈，有人蹲着有人站着，他们似乎在对正中央的一个人笑骂，脚底踩着烟头。
他们在欺负另一个学生。绿谷几乎是下意识得出了这个结论，他被飞机头不良捉住后领往不良群里一推，眼前景象让他的脑直接翁得一声炸开。他最不希望、也是最恐惧的事还是发生了。
“这新生怎么回事？！”
飞机头话还没问完，腰间就被猛地挨了一记头槌跌出去，另一个不良过来想摁住绿谷，结果也被绿谷撞开了。虽然之前想着要仔细制定逃跑计划，但当他看到轰被围在一群不良中间的情形，整个人便不听使唤地先动了起来。比起他自己，轰的处境更加危险，他满脑充斥着这样的结论，只要他把不良的注意力从轰转移到自己身上，也许轰能有一线逃走的机会。
轰从一群不良中抬头看向他，还好，他看上去没收什么伤。“轰君——！“由于好几个人被撞开，绿谷打开了一条路，他直朝轰猛冲过去。还有几步，他就能救到轰，再有几步就——他脚下被猛地一绊，然后他从猛冲变为飞扑，不良们和他一起发出大喊，绿谷成功冲到轰身边，不对，是他身上。轰被他扑倒在地，和他们两人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一个盒子，本应抱住盒子的布散在一边。
所有人不约而同地“啊“了一声。
绿谷和轰都被扶了起来，不良们把他俩拉开一点距离。“大哥！”有人喊了一句。绿谷张望着找应声者，飞机头看在眼里，指了个方向。“那是大哥，看到没。”
可那里哪有什么大哥，只有轰和他被打翻的爱心便当，章鱼小香肠和玉子烧散了一地。绿谷目瞪口呆地看着轰拍拍身体，重新坐下来，然后对不良a说：“我没事，别大惊小怪。”
可轰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吗？为什么不良在帮他整理掉在地上的便当？为什么还有几个不良拿出来明显是刚从小卖部买来的面包给轰？
被围在中间的轰。毕恭毕敬的不良。可绿谷还是不敢相信，那可是轰同学啊，品学兼优的轰同学，会天天喂学校野猫的轰同学，刚交往那会牵个手都会脸红的轰同学。轰同学怎么可能会是大、大……?
“喂，新生！你知道这是什么吗？！”
正埋头整理食物残渣的不良a突然大吼，绿谷一激灵，脱口而出：“便、便当？”
“是大哥的女人！！给大哥亲手做的爱心便当！！！你这家伙，打算怎么谢罪？！”
不是，这是他昨晚亲手给轰同学制作，今天早上在地铁里交给轰的便当啊……怎么就突然变成大哥的女人做的了？
除非轰焦冻真的是这所学校的大哥，由于他俩还没公开，所以不良们看到便当，就顺势理解成这是轰女朋友做的料理了。绿谷先前脑中的一个个疑惑正在解开，原来轰不是因为要处理女同学告白而和他搞秘密恋爱，而是因为轰同学表面上是好学生，其实是个不良老大，为了不让绿谷接触不良们，所以没告诉别人绿谷和自己在谈恋爱。之前他发信息告诉绿谷不要在12点半前来天台，目的也是避免绿谷和不良直接接触。
可绿谷现在暴露在不良们前了。而且不良们还非常震怒，因为绿谷打翻了轰的恋人给轰的爱心便当。如果现在就告诉不良他和轰在谈恋爱，他们真的会相信吗？他求助般地望向轰，轰轻轻对他摇了摇头，在确认不良们的注意力都放在绿谷身上后，极小心地对绿谷做起口型。
「交给我吧。」
“喂！！你弄坏大哥的东西，没点表示吗！”不良a又开始吼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声音太小了！！！向大哥和他的女人道歉！”
“对不起——！”
哪有自己对自己道歉的，绿谷出久有苦说不出。他和不良一起看向轰，只见“大哥“站起来说道：“你们都走吧。新生留下来。”
“可是大哥……我们可以帮你教训……”
“早就过12点半了，我跟你们约好，所有人在12点半离开天台吧？我会处理这个新生。”
不良们面面相觑，最终谁也没再反对什么，等最后一个不良关上天台大门，轰把绿谷面前蹲下来，开始亲自处理掉在地上的食物。“没事，你不用帮忙，是我打翻的。”他把绿谷的手按回去。
“你不……处理我吗？”绿谷艰难地吐出这个词，偷偷观察着轰的表情变化。
现在轮到轰噗地一声笑出来。“那是说给那些人听的。”
“可我现在还是没法相信。轰是不良们的大哥……会欺负同学，还有打架……“
“我不是大哥。“轰飞快地打断他，”也不是不良少年。你感冒那会，我跟你说过学校发生了一些事，我必须去处理吧？是一群常年在天台抽烟的高年级学生，我看到他们违反校规，就被盯上了。他们在放学路上堵我。”
“然后呢？“绿谷有点担心地看了眼轰，然而他身上并没有什么打过架的痕迹。
“我没反抗几下，一个路过的外校学生出手帮忙打跑了那群高年级学生。结果第二天那群不良好像觉得我是学校里最适合当不良老大的人，一定要叫我大哥。明明是外校的那个人更厉害。“
“总之，这是个误会，“轰把饭盒盖上用布包好，“我会尽快想办法让那群人放弃认我当大哥的想法。我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，所以……”
“要对我们交往的事保密对吧，我知道了。“绿谷这时才露出微笑，他从轰手里接过饭盒，轰还说着要帮他洗干净盒子，绿谷摇头。“我来吧。明天轰君也要吃便当吧？今天我得回去做。”
“本来说好要一起吃午饭，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。如果天台不行，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吃饭的。”
看轰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内疚模样，绿谷拍了拍他肩膀。“没关系，我没生气。”
“不是那件事……虽然我说过不牵扯你，但万一发生了什么，你有危险，或者有人乱传谣言……”
“那等到那个时候，就请轰君来保护我？“他试图开个玩笑活跃气氛，“毕竟轰君是‘大哥’嘛。”
只可惜轰并没有理解他的笑点。午休铃响起，绿谷跟轰简短地道了别，就下楼回教室了。轰目送他下楼，在确信没有不良跟踪绿谷后，也下了楼朝与绿谷相反方向的教室走去。
“我不是大哥。”进教室前，他愣头愣脑地嘀咕了一句。
04
想当大哥的人挤破了头还是当大哥不成，而不想当大哥的人，则坐在大哥的位置上天天想怎么在大哥届退休。
轰虽然已经和不良们讲过没必要找绿谷的麻烦，但为了万无一失，他还是再三叮嘱绿谷不要再不良可能出现的地方乱晃。天台事件过后，他们干脆决定错开地铁上学，防止同学们产生不良“大哥“轰焦冻和绿谷出久很熟的印象。
事实证明，他们根本不需要避嫌到这个份上。
“就他？”
“对呀，绿谷同学。”
轰和绿谷根本不需要避嫌——因为他们决战天台之巅这事，早已在一夜之间传开。从地铁线到校内走廊，绿谷出久总能听到些小声音：
“那是绿谷同学？个子矮矮的，没想到那么硬派。”
好像同学们都以为绿谷从不良们的威胁下奇迹般生还，虽然事实并非他们说的那样，但听到有人夸他，要说绿谷不开心是不可能的。不管走在学校哪里，都有同学向他投去敬佩的眼神，这就是所谓的受欢迎吗？他似乎能体会到轰平时总被偷看的那种感觉，突然有点理解他，受欢迎虽好，但一直被人盯着看总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听说他昨天去找那个不良老大轰同学挑衅。把轰的便当盒砸在地上，就当着轰的面。”
说什么？！绿谷连忙回头，刚才还在小声嘀咕的同学立刻散开，可当他把头转回去，就又听到了小声音：
“好像还顺带把好几个不良抡到地上去了。你知不知道高三那个飞机头？我今天看他早上走路一直扶着腰，估计是被踢伤了。”
“他好像还和轰同学在天台单挑来着。他打完轰后，一脸没事地回教室上课了。”
“这样吗……那轰呢？”
“好像被打蒙了。整个下午都不知道在想什么，还有人听到他自言自语：‘我不是大哥’什么的。”
单挑？！他和轰？！可他们当时只是在天台捡章鱼小香肠啊？？？
这不正常。绝对不正常。他不敢再听下去，径直返回教室，拿出手机发消息问轰你听说关于我们的谣言了吗？！人生头一次，他觉得等人回复是如此煎熬的刑罚，1分钟过去，2分钟过去，手机屏幕亮起，他激动地凑近一看——
「新闻：商业街新店大整合！！一起去约会吗？」
他好失望，他跌回椅子上，刚望向窗外就差点被吓得大叫。绿谷的座位靠窗，而现在正好有两个男生扒在窗边笑嘻嘻地看他。其中一个满头红发强硬地竖起，另一个则留着一头轻佻的黄毛。
”哟，你是绿谷？“
“是我。你们是？“
“我叫切岛。切岛锐儿郎。“红发男生直接说开了，”我，上鸣。“另一个男生插话道，拿拇指戳了戳自己胸口。
“我们听说你昨天的事了。”
不用说也能看出来。两人都是一脸兴奋，尤其是红发的切岛同学，他说：“我和上鸣讨论了一下。你确实很强，不怕那群高年级学生，还敢和那个轰单挑。”
你怎么能讨论一件并不存在的事情呢？！绿谷很想反问他们，但他忍住了，毕竟轰的麻烦足够多，他没必要给轰再添一个。所以他选择微笑着听切岛继续发表高见。
“不过，单打独斗是走不远的。所以，要不要我们帮忙……不对，要不要和我们联手？”只见上鸣对切岛耳语几句，切岛赶紧改口。
刚才切岛还在说话的时候，绿谷已经稍微观察了一下他和上鸣，上鸣穿着外套看不出来，切岛则是肉眼可见的壮实，如果他突然在教室开始举铁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。由此绿谷已经能想见切岛会有什么样的提议——然而那个他光是想想都觉得过于荒唐可怕。于是绿谷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向他们提问：“切岛同学和上鸣同学打算干什么呢？”
千万别说那个……千万别说……
“我们的目标是——学校最强的宝座，这个学校的顶点！！ ”
“怎么样？如果我们联手，一定能取代轰当老大！”
啊，他还是说了。
见绿谷跟大脑当机了一样一直不回应，切岛有些急躁，他又大声发问：“你难道不想当大哥吗？！”
这下全班同学都朝这边投来各式眼神，好奇、惧怕、也许还有担心，他们都在等绿谷一个回答，但绿谷出久是真答不出来，真相过于荒诞，他不敢答：
我不是大哥；
我也不想当大哥。
我只是在和你们口中的大哥……谈恋爱而已啊？！
Tbc.
没爬墙
交完论文了所以我可以xjb写两个大哥谈恋爱的故事
lof越来越不稳，现在发东西都要翻墙回来了...